崽和老朋友

明天做井茶

好了

他只是在说服自己。
一切都可以过去,一切都有一个必定的结尾,只要人同意。
“你还记得什么?”是夏日间训练场地板摩擦胶皮鞋面的惊诧声,是汗水粘腻在肌肤上挥之不去的沉重感,还是那颗小球迎面而来的紧迫与窒息?
不是,都不是。他最心动的还是球桌对面那个人眼里的专注和追寻,或者说,还是那个人。离开了哪里,都无法忘记被那双眼睛锁定的刺痛,它们包含过太多庞大而致命的东西,喜悦,欢愉,悲痛,怀疑,执着,动摇,不甘心,失落……以及沉湎于情色的失神。
“我想起了你”
你浅笑是嘴角腼腆绽开的粉红花枝,大笑露出整齐上下唇齿的恻隐温柔,你追寻过我目之所及的未及之地,你与我掌心贴合探知身体温度。
“你想说什么呢?”他堵在这狭小的空间门口,问了些有的没的,那个人也答了些有的没的,句句长袖善舞刀光剑影。
“身体健康?”他笑道。
“身体健康”他回笑。
“那,祝比赛制霸”他还是意思站在他这一边。
“昂,你早生贵子”他觉得不必了,他希望他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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